艺坛往事 我心中的歌神孟庭苇:24年过去了我还是那么在乎你
最好的音乐是这种音乐:它能够使最优秀、最有教养的人快乐,特别是使那个在品德和修养上最为卓越的一个人快乐。——柏拉图(古希腊哲学家)
喜欢孟庭苇,喜欢听她的歌,已经二十年有余了,从未更改过。对于一名“追星族”来说,这并不是一件容易做到的事情。因为,所有的人都会喜新厌旧。包括视觉、味觉、听觉、感觉上的一切东西。正如许多的90、00后,前天还痴迷“小燕子”,昨天爱F4就爱得一塌糊涂,今天又改为什么鸟叔、肌肉男、超女了,这是所有凡夫俗子的本性使然,窃以为与品质、道德、情操无关。
太多太多的名人身上,有着这样或那样的绯闻(八卦)接连发生。但是,所有的这一切与孟庭苇绝缘。从1990年出道发行第一张专辑《其实我还是有些在乎》到现在,24年的时间过去了。经过岁月的洗礼,一切都变得风轻云淡。昔日唱着忧伤歌曲的绝代风华的青涩女子,如今变成一个幸福淡定时尚的小妇人。无论沧海桑田,无论世事变迁,她依然是那样的一个纯粹的女子,清新脱俗,与世无争。自2004年复出以来,她将自己所有的版税及演出收入,全部用于做慈善事业。我想,这也许就是她的歌迷们持久喜爱她的一个最重要的原因吧。
如果非要说她也曾与绯闻扯上过关系,那件事倒更值得她的歌迷喜欢她了:孟庭苇原本与一位在某大学当讲师的男友情深意笃,但在一次散步时,一贯温文尔雅的男友竟不肯给清洁工让路,且态度傲慢。亚亚(孟庭苇的小名,英文名mengyaya)以小观大,备感失望,不久便与对方分了手。由此可见她的心地纯洁善良,对贫困、弱势群体的同情关爱可见一斑。她的眼里揉不进一粒沙子呀。我总认为,一名歌者,唱歌就是唱歌。一切得靠实力说话。你在舞台上的表现,与奇装异服无关,与油腔滑调无关,与浓妆艳抹无关,与珠光宝气无关,与自我炒作无关。二十多年来,她一直就是那么静静地、优雅地站在属于自己的舞台上,轻吟浅唱,恰似一朵纯洁的莲花,在时时刻刻处于是非纷争、风口浪尖的娱乐圈卓尔不群,出污泥而纤尘不染。那张清丽带点俏皮的脸庞,总是浅笑盈盈,双眸流转间顾盼生辉。雪白的衬衫搭配黑色背带裙,双手轻舞,化风化云又化雨,对着玫瑰花海,似有千言万语。不知是情结使然,还是前世的约定,词作家陈小霞的小资情调着实了得,她给亚亚量身打造的《你听海是不是在笑》、《谁的眼泪在飞》、《你看你看月亮的脸》、《你是我不该靠近的人》、《若我》、《真的还是假的》等歌曲,皆堪称经典之作;亚亚与她的合作,可谓双剑合璧,天衣无缝。同样是忧伤情歌,但她们不是一味的哀怨,更不是颓废,而是洗尽铅华之后,沉淀在心底的一些情感喷薄而出,一般我们会把她珍藏在心底,是不会轻易去触动它的。犹如一颗小石子,被投入到平静的湖水中,荡漾开来的丝丝涟漪,瞬间过后,恢复原状。“不讲话的白天的星星,看不见却一直在那里,就像悬挂在我心底的你,每到夜半起风就闪个不停”。孟庭苇总是能够准确把握、诠释这种忧伤的最好方式。拿捏到位,不偏不倚,全力克制自己的情感,总是那么平静隐忍地去歌唱,甚至还能把忧伤转化成一种鼓舞人心的力量,着实不容易。当第四张专辑《春季到台北来看雨》连续六周在某著名音乐排行榜上盘踞榜首后,孟庭苇这个名字,好像那年春季里突然响起的春雷,炸开在所有有华人聚居的地方。仿佛大街上的每个人都在哼唱“春季到台北来看雨/梦是唯一的行李……”,这首歌是以她一个好友的凄美爱情故事为蓝本而写的,所以她唱起来格外深情。世纪交替,在她宣布退出歌坛前公开演唱的最后一支歌,就是这曲弥散着淡淡哀愁的《春季到台北来看雨》。1993年以该歌为主打的专辑发行后,孟庭苇已经以自己独特的风格唱红了一批关乎云、雨、冰雪、太阳的歌。她由此获得了“气象小姐”的雅称。她的清新唯美的歌声,把民歌的纯情、淳朴发挥到极致。
在《幸福感》、《你的味道》的MV中,将为人母的亚亚和丈夫一起甜蜜出镜,看起来真的很幸福。听着这些歌,看着这些温暖的画面,让我觉得在这个世界上,幸福是真实存在的。假如我们觉得自己还不幸福,也许只是它还没有到来,或许你还不曾感知。也许这就是偶像的个人魅力所在吧。悲喜都随了她而去,往日的忧伤、今日的幸福,未来的憧憬,都可以通过她的歌声来传达。寒冷孤寂的冬夜,一个人,徘徊在冷清的街头,或是蜷缩在冰冷的被窝里。无边的黑暗,无边的寂寞,压迫着你,包围着你,笼罩着你,吞噬着你,深入你的骨髓和全身的每一个细胞,你根本不知道前进的方向,无法看清迷茫的未来,心绪如麻,杂乱无章。这时候,我一定要劝你听《无声的雨》——“……大雨彷佛轻轻敲着/每个人/的心房/而我却只听到/无声的雨;大雨想要告诉我说你早已/不一样/而我却只听到无声的雨。站在摩天大楼的顶上/隔着紧紧玻璃窗/外面下着雨/却无声无响……”;
还有《亚亚与哑哑》。“我的宝贝/最心爱的宝贝/请不要象爸妈一样的心碎/我的宝贝/最心疼的宝贝/后面会有我跟随/不怕跌/嘿/哑哑与亚亚要一起飞/飞过天真的岁月/不躲藏不流泪/嘿/哑哑与亚亚要慢慢地学/学会用笑说谢谢拥抱这世界……”;还有《和饼干说话的人》。忧伤的歌词,舒缓的乐曲,听着听着,也许就在片刻之间,你的孤寂的心就得到了抚慰,你的游荡的灵魂就找到了归属。同样是悲伤,但她的歌绝不是靡靡之音,她能使听众在感受到慰藉的同时,也能获得前行的勇气和力量,曾经独自在外漂泊的日子,一个百无寂寥的午后,我打开收音机,一首从未听过的新歌飘了出来:“如梦如烟的往事,洋溢着欢笑,那门前可爱的小河流,依然轻唱老歌;如梦如烟的往事,散发着芬芳,那门前美丽的蝴蝶花,依然一样盛开。小河流,我愿待在你身旁,听你唱,永恒的歌声,让我在回忆中寻找往日,那戴着蝴蝶花的小女孩……”听着听着,我看到了远在天国的妈妈,看到了在故乡辛勤劳作的苍老的父亲,为了生活,为了梦想,在天涯海角四处奔波的亲人、朋友,还有从小一起光玩大的小伙伴,不禁潸然泪下。忧伤而温暖的词曲,早已把我带回到生我养我的贫瘠落后却令我魂牵梦绕的故园。只此一遍,我便永生记住了这首歌的词曲——孟庭苇的《往事》。近来的某天黄昏,偶然间听到《你看你看月亮的脸》。20年前那个缠绵的声音就这样再次袭来,恍如隔世。我站在灯火璀璨、人流如潮的街头,一时间竟有些茫然失措。同样的柔美和遥远的思念,把我带到了一片无人的旷野上,凉风习习,月色如水,所有的情感都变得透明澄清起来。亚亚的声音,温和中略带点跳跃。就像生活,风轻云淡般从容宁静,但同时又夹带着一个个闪光的让人无比快乐的瞬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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