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车牌优先分配给家庭?单身狗:又被歧视了,没车怎哄丈母娘

今天茶哥写这新闻,要特别@没车的单身狗们。

事情起源是这样的,6月1日北京交通委员会发布通告,北京市今年下半年将一次性增发2万个新能源小客车指标,全部向符合条件的家庭配置。

伴随着2万个新增车牌,北京的指标发放方式也改变了:指标配置向“无车家庭”倾斜、每人最多只能保留1个小客车指标,取消申请更新指标的时限要求、调整配置时间等多个方面。新增以“无车家庭”为单位摇号和积分排序的指标配置方式。家庭申请人包括家庭主申请人和其他家庭申请人,总人数不低于2人。家庭主申请人代表家庭参与指标配置,并作为将来的指标持有人。其他家庭申请人限于主申请人的配偶、子女和双方父母。

而家庭为单位的积分获取和计算也稍显复杂,首先家庭主申请人的基础积分为 2 分,其他家庭申请人的基础积分为每人1分。家庭申请人已参加普通指标摇号的,按其累积的阶梯数每1阶梯加1分;正在轮候新能源指标的,按其开始轮候时间距离以家庭为单位提交申请的时间每满一年加1分,不足一年的部分按1年计算,以往参加摇号获得的阶梯数合并加分;以往没有参加摇号或轮候的,不加分。以家庭为单位申请每满一年,所有家庭申请人积分各增加1分。

家庭申请人中包含家庭主申请人配偶的,家庭总积分按以下公式计算:总积分=[(主申请人积分+配偶积分)×2+其他成员积分之和]×家庭代际数。

如果你看不太明白,也不用太苦恼,已经有人根据这公式,来算各类不同人群的中签倍率了,比如一个三代同堂的家庭,中签倍率是个人首次摇号的126倍,三口之家是个人的54倍,夫妻二人是个人的16倍。也就是说,在北京的摇号新政里,单身狗惨变炮灰。

无论摇号拍牌,都很难兼顾公平?

本来新发2万个车牌是很好消息,但新政引发吐槽质疑之声,说到底还是在细则里看不到“公平”。与以前人均都要“排8年长队上指标”的摇号政策相比,新政一定程度为“无车家庭”开了绿灯,自然牺牲了个人买车需求。无奈资源就那么多,僧多粥太少怎么分配都不兼顾绝对公平,无车家庭要倾斜,但个人就不配买车吗?

单身狗:我太难了,本想买车再找女朋友,好堵着丈母娘的嘴,没想到此路被封死,中签概率比买彩票更难,找女朋友更难了!如果有先买车再找女朋友想法的个人,想必现在堕入了“单身悖论”里。但你也可从个人身份摇号,变成父子两代3-4人家庭一起摇号,但又变成了10年内家庭的4人只能申领到一个指标。

茶哥猜想,与家人共同拥有一辆车,也是你未来丈母娘不乐意见到的。

吐槽归吐槽,不能否认北京新政对“无车家庭”的利好是显然易见的,政策的改变也难掩施政者的无奈,疫情过后既要“松绑”激活车市,也要治堵保畅,有取必然有舍。诚然,从2011年北京开始推行车牌摇号限行政策,实施近十年也没法“刹停”当地不断攀升的汽车保有量,2018年为608万辆,2019年则上升至637万辆,增长5%左右。

摇号和拍牌,目前是全国实施汽车限行限购政策的8个大城市,普遍所采取的2大类方式;目前茶哥担忧的情况是,即便摇号中签率再低、拍牌再有天价,仍挡不住市场增长的需求,如果不从根源上治堵,限行限购的作用是让这些城市看起来没那么堵。

而且今年我们还增多了一个议题,如何调动疫情后车市的活力,刺激汽车消费?如今颁布了限购限行的城市,都是购买力相当强的地方,所以从3月份起我们陆续看到不少中大型城市,出台刺激当地居民汽车消费的政策,限行城市一次性增加车牌配额、购买当地产的汽车品牌/新能源车型有补贴、以旧换新有置换优惠…...(传送门)大多数政策截止到今年底,颇有短时间内提前甚至透支消费需求的意味,而真实效果如何,可以看陆续公布的月度汽车销量。

限行限号是无奈还是疏于思考?

茶哥把限行限购和刺激消费延伸的种种措施放在一起说,并非要吐槽这些政策的成效,而是要尝试回答两个根本问题:限行限购真的能疏导交通吗?目前阻碍大家购买汽车的外力又是什么?

以茶哥身处的广州来说,限行限购真不是导致城市拥堵的根本原因,拥堵很大一部分症结在城市交通设计不合理遗留下来的历史问题。城市CBD分布过于单一,上下班高峰期围绕CBD的道路车流高度集中,形成辐射状的拥堵;再者限速分布不合理、时不时的道路施工为道路“加塞”。即便实行外地车牌的“开四停四”,高峰时期的广州路面,也会被“粤A”牌车辆堵死。

那么又是什么限制了市场的汽车消费力?当然疫情过后经济不稳定的因素,成为持币观望者首要考虑的问题;但目前疫情得到有效控制,百业复苏为这种担忧扫去灰霾。而长期的限购政令,反而让消费者更理性思考自己究竟需不需要一辆车?日常所处环境是否必须要用车?短租、共享汽车或者是公共交通,能不能解决我的问题?再者,城市的交通拥堵无疑加剧了这种思考的迫切性和现实性,当理性思考后、家庭大讨论后依旧存在的刚需,才转化成买车的动力。

所以当市场消费心理有所变化之时,考验我们地方管理者的管治水平。东京、伦敦这些世界大城市也有过拥堵不堪的时刻,然而他们都没采用“限行限购”方式治理,东京的道路规划越发合理,并建立了一个非常先进的交通和红绿灯系统;而伦敦的公交系统很发达,车辆在高峰期通过重点区域要征收“拥堵税”,过去20年,伦敦每年私家车的增长速度不到千分之三。

虽然我国汽车销量从2018年就进入平台期,负增长代替了前20年的高速增长,但车市长远预期增长放缓,一二线城市的换购增购和多线城市的首购成消费的主力。买车、用车的诉求变得复杂了,“一刀切”的限行限购好比“只堵不疏”,再过20年一线城市的交通状况会不会更严重?而且限行限购不会成地方部门忽视根治拥堵问题的借口?制定政策者会不会被“假象”所迷惑,错过解决矛盾的最佳时机。愿这些只是茶哥多余的担心。

四千年前的大禹治水,也采用了“疏”而不是“堵”的方式,最终根治了水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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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编辑:白守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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