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不是天生英雄却是城市“摆渡人”
2022年,来势汹汹的疫情,迫使上海这座国际化大都市踩下了“刹车”,这一停,便是65天;这一宅,春天已经从上海街头掠过。在最困难的日子里,无数人挺身而出,才让处于静默的城市不至于停摆,让无数上海市民安心宅于家中,也让那些患者安心居于方舱、隔离点。
我们不会忘记,那些睡在桥洞,从早到晚奔波于大街小巷的外卖骑手和快递小哥,他们是城市的“摆渡人”;我们不会忘记,那些从四面八方运送物质,披星戴月驰援上海的货车司机们,他们是“真心英雄”;我们不会忘记,无数位志愿者关键时刻显现出大爱;我们也不会忘记,科技战疫前线的“战士”们日夜付出,为抗击疫情增加强大的智慧力量。他们说,自己不是英雄,这只是他们的工作。可这世上哪有天生的英雄,只因看到大家的需要,只为肩头上的责任,他们在逆境中勇敢站了出来,发出一分光,最终汇成星河。
骑着电动车奔波于大街小巷、吃着泡面、睡在桥洞,为封控在家的市民配送药品和生活物资⋯⋯回忆起与上海共同抗疫的那段日子,美团外卖骑手冯迎鑫的内心现在仍会泛起波澜,虽然艰苦,但他觉得自己与这座城市关系更亲密了。
2022年2月9日,大年初九,冯迎鑫怀揣着希望和梦想,告别父母和三个孩子,与妻子一起乘坐绿皮火车从山西临汾来到上海,成为一名美团外卖骑手,被分配至嘉定区。
冯迎鑫此前没有送过外卖,对上海的街道也不熟悉。不过在站长的帮助下,他很快就学会了接单、抢单等操作。为了能多赚一点,白天他身穿工作服,完成美团每天的配送任务;晚上下班后,换上蓝色工作服,成为一名众包骑手,“这样我每天能多赚100元。”随后的一个多月,冯迎鑫逐渐适应了外卖骑手的生活。
疫情封控开始后,一心想着工作的冯迎鑫选择留在封控区外,没日没夜帮居民送药。妻子为他准备了两床被子,一床铺在地上,一床盖在身上,桥洞就是他临时的住处,这一住就是一个半月。
最辛苦的时候,冯迎鑫每天早上5点就起来开始工作,在嘉定区各大药店与居民小区之间奔走,直到晚上11点半才休息。甚至,他有三天没合过眼,一天跑200多单,为此拿到美团系统中配送单数全国第一。“当时我唯一的想法就是,哪怕晚上不睡觉,也要尽快将药送到顾客手中。”冯迎鑫说道。
让冯迎鑫产生这样想法的是一通来自陕西西安的电线月中旬,正是上海疫情形势最严重的时候,冯迎鑫正在为顾客配送物资的时候,突然响起,电话那头的大姐非常焦急,并带着哭腔告诉他,身患焦虑症的儿子住在上海大学嘉定校区,封控之下,因为药品短缺,变得有些焦躁不安。这位大姐实在没办法,才通过美团买药平台联系上骑手,希望他能帮忙买些抗焦虑的药品。
知晓具体情况后,冯迎鑫马不停蹄赶往药店,可由于药物紧缺,大姐所说的药品已经缺货。于是,冯迎鑫骑着电动车一路寻找药店,国大药房、复美大药房⋯⋯每看见一家药店,他会询问是否有治疗焦虑症的药。不记得询问了多少家药店,经历了一次次失望后,最终在外冈镇卫生中心才买到几盒抗焦虑药品,便立刻赶往上海大学嘉定校区。
西安大姐之后又打了一通电话给冯迎鑫,向他表示感谢,还转账了数千元。冯迎鑫没有收这笔钱,他说,“我一直是个热心肠,在老家经常帮助村民,更何况是这种救命救急的时刻。”
一位家住嘉定区桃园小区的六十多岁大爷,给冯迎鑫留下了深刻印象。大爷与女儿只相隔一条马路,却因为疫情,变得格外遥远。封控前两天,老伴去女儿家照顾孙女,没想到这一分开竟是两个月。独自在家的大爷,自己用不完居委会发的物资,而女儿家的物资又非常紧缺,他便想着分一些给老伴和女儿。于是,他借着买药的机会,希望冯迎鑫能送到隔壁小区。
冯迎鑫二话不说,拿上大爷的物资直奔目的地。“封控在家的居民,面对的是短缺的物资与药品,我们就成了他们重要的依靠,出一份力就是给他们最大的帮助。”冯迎鑫表示。
5月初,冯迎鑫在帮顾客买药的时候,由于太过心急,不小心在药店门口的台阶上扭到脚,倒在地时将手腕摔成骨折。在骑手专用宾馆休养一个月后,山西疫情开始严峻,放心不下家人的他,选择返回老家。
疫情面前,一个人的力量微不足道,但因为有了千千万万个冯迎鑫,才驱散了阴霾。如今,随着政策的放开,待在老家临汾的冯迎鑫又有了新的计划。“我还会再来上海,不仅要踏踏实实工作,将当时的拼劲拿出来,还要好好来感受大上海的繁华。”
疫情封控期间,上海市闵行区梅陇镇政府为确保居民基本生活需要,从山西运城市采购了一批蔬菜和水果。但由于情况紧急,加上疫情对跨省物流的影响,让原本平常的货运变得困难重重。
这时,大货车司机吕栋和小伙伴们站了出来,经历了装货时连续封闭30个小时、吃喝拉撒睡只能在驾驶室内解决的考验后,他俩一路疾驰,15个小时跨越1300公里,将物资送到了上海。
4月3日,圆通紧急从西安、石家庄、廊坊三地调配6辆货车,空车驶往运城装载这批物资,然后运往上海。身处西安的圆通物流司机吕栋在得知这一消息后,主动向领导请缨,驰援上海,他说:“武汉疫情的时候,我没能去驰援,这次我一定要为上海战疫出一份力。”
当天下午,吕栋与搭档豆小旺,在做着出发前的最后准备,为货车加油、加水、检查胎压。在拿到应急物资转运证明、核酸检测报告等相关材料后,两人开始了“征程”,当天晚上便“急行军”赶到了运城市,成为最早抵达的司机。
本以为在运城下了高速之后可以稍微休息,但因为一些突发因素,吕栋和搭档在收费站前徘徊了四次才成功进城,此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。时间不等人,进城之后两人马不停蹄地赶往集合地。
根据疫情管控政策,在到达运城后,所有执行任务的车辆驾驶室上都被贴上封条。这意味着,离开运城之前,物流司机们都要在车上度过。吕栋回忆说,虽然出发前自己已经做好了不下车的心理准备,但真正封闭起来,在驾驶室待上30个小时是非常难熬的。饿了就吃一些备好的干粮,水也不敢多喝,遇到内急的情况,矿泉水瓶就是临时厕所。
“在我做货车司机14年的生涯中,从没有过在车上连续待30个小时,吃喝拉撒睡全在驾驶室解决的经历。”吕栋说。
这段从未经受过的困难和挑战并未让吕栋抱怨,作为一名职业货车司机,吕栋想到了上海市民当时正面临着比他更大的困难,他心里想着要尽早将物资送到上海,不能因为个人原因影响物流进度。
4月5日下午,120吨的蔬菜、水果装载完毕,6辆货车在警方的引导下,再次启程,前往最终目的地——上海。
路途上,吕栋与搭档每隔4小时换人驾驶,在防止疲劳驾驶的同时尽可能缩短路上的时间。到了上海江桥收费站,吕栋没有看到往日拥堵的景象,一路畅通无阻,这让他有些伤感,“我之前也跑过几次上海,江桥收费站这里大车小车特别多,非常繁忙。那次根本看不到任何车辆,这不是上海该有的景象。”
运城和上海全程1300多公里,经过15个小时的长途跋涉,4月6日上午,满载物资的货车顺利抵达目的地。在集合点,物资经过检查确认后,由引导车按照规定路线辆货车驶往各个小区,再由居委工作人员分发给每位居民。
“我只去过一次外滩,家里人都没来过。明年趁着孩子还没上初中、学习没有那么紧张,想带着一家人来上海旅游,看看这座大都市的美丽与繁华。”吕栋说道。
从3月底到5月底,整整两个月时间,袁利新都没有回过家,过着从单位到抗疫前线“屯兵点”的“两点一线”生活。
当时国家会展中心被临时改造成上海最大方舱医院,袁利新从一开始就参与这里的通信保障工作,从方案启动、现场查勘到保障方舱网络的正常运行,一个都不落。
袁利新来自于上海电信,3月上海疫情防控形势趋向严峻复杂之时,有着多年重点项目通信保障工作经验的他,就开始参与制定通信网络保障方案,如车辆认证、人员安排、排摸和梳理线路情况等等。
对于国展中心及内部的线路情况,袁利新可谓是了然于胸。2019年,在第二届进博会举行前夕,国展中心开展了大规模场馆改造工作,网络资源也进行了调整和新建。当时袁利新和同事一起,对这里的光纤资源进行了仔细排摸,每一个光交箱、光分箱在哪里,箱内的每一根光纤都仔细进行了核对登记。
随后几届进博会,袁利新一直都是网络保障团队的一员。大家都称他是“活字典”“活地图”,碰到网络查勘调试或者紧急抢修任务时,如何以最短距离、最少时间赶到故障点,他都门清。
在国展方舱医院建设过程中,袁利新除了不断调整和细化方案,还进行现场查勘,针对紧急事件进行沟通和处理。等到方舱建设完成后,作为公司内部最小化保障单元的牵头人,袁利新负责国展中心方舱的通信保障工作。
“因为全市都在封控中,我们网络维护施工人手也不足” ,袁利新说道,当时国展中心方舱的紧急网络建设工作主要涉及两项任务——扩容开通专线和传输专线维护。
袁利新在现场“见活就干”,有时候是“司机”,接送同事;有时候是“搬运工”,在现场搬运设备;有时候他还干起了“老本行”线务员,测试光纤是否正常、操作设备开通网络等等。
这段时间,袁利新基本上没有在晚上12点之前睡觉。因为方舱中有不少学生需要上网课,还要做作业,他要在后台盯着馆内的WiFi网络的监控数据。“有时候接到反馈电话,反映某个区域信号质量不稳定,我就需要协调能到现场的同事去查勘,甚至还要联系到现场管理负责人,是否可以将学生的床位调整到网络信号更好的位置,保证学生能顺利完成网课。”
有一次,袁利新接到反映方舱内某区域信号不佳的电话,他立即联系安排人员赶赴现场进行抢修,同时通过设备和系统平台,远程分析故障点。这一夜,他忙碌到凌晨2、3点。
除了保障方舱通信网络质量,在疫情管控期间,袁利新还要继续负责原有工作区域的通信线路保障工作。有一次,某处光缆被村民耕种时挖断,造成一个局站的通信故障。接到消息后,袁利新立即和同事一起赶赴现场处理。当时该村处于封控状态,大家穿着防护服,经过与村委会沟通后进村维修。
疫情期间,袁利新一家三口分散在各处,自己住在公司安排的前线“屯兵点”,从事工作的爱人一直在医院参加各项防疫工作,读大学的儿子则一直住在学校里,每天大家只能通过视频聊聊工作和经历。唯一让他放心不下的是老母亲,没法去照顾,只能等工作稍微空闲时打电话询问。
它是一个“机器白”,有着圆柱形的身体,圆形底座下安置着移动滚轮,椭圆形飞盘形状的脑袋,全身从上到下安装着超干雾化消毒液喷头、紫外线消毒灯、消毒液空气浓度传感器、空气过滤模块等配件。这就是钛米消毒机器人,它能定点喷洒、自主移位、精准监测,为方舱内的患者和工作人员带去了安心与便利。
推动“机器白”走上“战场”的,是一群科技“硬汉”,他们克服原材料、运输、生产等环节一系列困难,打着“地铺”,吃着盒饭,日夜奋战在一线月中旬,钛米机器人公司接到了方舱建设任务命令,于是公司组织年轻骨干一头扎了进去,大家白天待在方舱,夜里回到公司,日夜奋战。
“但抗疫初期的困难,远比想象的多。”上海钛米机器人股份有限公司联合创始人及高级副总裁夏骐说道。
首先是要克服生产层面的困难。封城,意味着切断了与外界的大部分往来。钛米公司所生产的消毒机器人,原材料多是由外地供应商直接供货,对于品质要求也比较苛刻,“封城的那一刻,原材料就断了,于是满城寻找替代材料。”
终于,在夏骐与同事的共同努力下,在上海本地及周边邻近的昆山,找到了可以暂时替代的原材料,加之与合作友商的资源置换,原材料的问题暂时得到了解决。
生产需要人力,但一例确诊病例足以封掉一整个小区。夏骐和同事们不敢回家了,已经回了家的同事则与小区居委、街道反复沟通,开了通行证明,离开家回到公司。“就不回家了,正好小区也不让我回了。”那段时间,夏骐听到太多同事重复了这句话。
生产有了保障,但如何把钛米机器人运进方舱,还需要动动脑子。当时因为疫情防控,路上有很多卡口,这可让大家犯了难。幸好有了上海市经信委的支持,钛米公司拿到了通行证。这张证,让钛米机器人入驻方舱的速度翻了几倍。
对于自己进入方舱这件事,夏骐没有犹豫过。公司当时出台政策,鼓励员工进入方舱参与保障工作,夏骐更是以身作则,带头冲在一线。当时他的想法很简单,这样做会带动员工。
不出所料,公司很多20岁出头的年轻人,甚至在武汉、福建、广州驻地的年轻员工,打着“飞的”前来支援上海,大家“穿上战袍”“扛起战旗”,就跟着他一起进了方舱。
方舱建设初期,夏骐的主要任务就是和不同部门进行沟通,协调机器的放置、运输、使用等事宜。这些工作展开后,钛米机器人开始在方舱发挥价值。
条件艰苦,钛米员工就一起打地铺;没有盒饭吃,他们就向别的建设单位购买。“没有怨言,真的!因为我们看到医护人员都在打地铺,他们比我们辛苦,我们怎么能有怨言。”夏骐看在眼里,多是心疼,自己能做的就是将最好的产品尽快带入方舱,为这里的患者和医护人员提供好服务。
消除了人工作业工作量大、感染风险高等痛点,有效满足公共卫生安全消毒要求,尤其是帮助一线医护人员分担了日常繁重的消毒作业压力。
夏骐和他的同事们,在这场战役中,看到了上海速度,看到了团结的力量。如今,上海正在重新恢复活力,钛米也踏上新的征程。
IT时报记者 范昕茹自从2022年6月告别志愿者身份后,许廷杰的生活便迅速地回到了原来的轨迹上。工作占据了他绝大多数时间,很少再有机会参与到志愿者工作中,只有周末遇上大筛的时候,他才会去帮一下忙。就连小区向他发出的担任业委会顾问的邀请,许廷杰都因为工作原因婉拒了。
接受采访这天,已是许廷杰感染上新冠后的第四天,说起话来带着些许鼻音,还伴随着偶尔的咳嗽声。许廷杰说,这四天他没有吃药,完全硬扛过来。
恰好那一天,公司给每位员工派送了一些药,不仅有“金贵”的布洛芬,还有止咳药水、泡腾片等等。想着这几天自己经历过的痛苦,看着新鲜出炉摆在家里的各种药,尽管症状已经不太明显,许廷杰还是决定吃一粒布洛芬,以示“尊重”。
自己会感染上新冠,这是许廷杰从来没想过的事。经历过上海上半年疫情之后,外加志愿者的经历,让他在防护这方面尤其注意。
自从新冠疫情防控新政策实行之后,许廷杰很少外出,几乎不在外面吃饭,电影院、KTV等娱乐场所也是尽可能不去。日常工作中,他也特别注重个人防护工作,即便在办公室,也很少摘下口罩。
就在感染新冠的前几天,许廷杰和朋友在一起聚会。第二天,他得知其中2个朋友都感染了。幸运的是,他和另一个朋友平安无事。这样的“幸运”让他产生了自己身体素质好,不会感染的错觉。
当一切来临的时候,所有的幸运都被证实只是一次侥幸。“真的跟感冒不一样。”尽管没经历“刀片过喉”,但前两天的头疼和肌肉酸疼还是搅得他浑身难受。这两天身体好一些了,他去楼下透气的时候,走两步仍然会觉得头晕。现在,他努力让自己从新冠中走出来,早日回归工作岗位。
现在,当疫情再次成为朋友圈的焦点的时候,许廷杰时常会想起上半年当志愿者的那段经历。尽管那段时间大部分时候,他都被裹在厚重的防护服里,每天早起帮忙测核酸、搬物资,可疫情带来的封控却似乎将大家的心都聚拢在一起。隔着大白服和N95口罩,他都能感受到当时邻里之间的热气。
每一次做核酸时,队伍里总会响起的几声谢谢;楼栋里哪家哪户有困难时,邻里之间互相帮忙;走在小区里,彼此之间会热络地问好,亲切地交谈⋯⋯回忆这些的时候,许廷杰的语气里满是怀念,又似乎带着点失落。他清晰地记得团队分开的时候,大家互相承诺要一起约饭聚餐时的信誓旦旦,然而当世界恢复平静后,一切都消散了。
“就上海人邻里之间的那种客气又回来了,”许廷杰说,“很多时候,大家互相之间看见最多点个头,已经不怎么讲话了。”
回顾这一年,如果要为2022年选一个关键词的话,许廷杰觉得是“新冠”。“对我们在上海生活的人来说,应该没有比这两个字更贴切的了吧。”他说。
“希望明年有机会带女儿去外面看一看吧,”许廷杰笑着说,“也希望自己的工作能更进一步。”在这个被疫情彻底打乱了节奏的世界里,他也不确定来年会不会好一些,但他决定在这个不确定的世界里,去寻找一些确定的东西,努力地让自己站稳脚跟,不断向前走去。
IT时报记者 林斐“侬好阿姨,阿拉是上海市助老保供专线的客服⋯⋯打电话是问一声,侬窝里厢的菜、米、油、肉还有伐?够吃了伐?”2022年上半年疫情防控形势严峻期间,数万名上海老人都接到了这样的电话。
4月中旬,疫情防控形势日趋严峻,上海开展“数字伙伴助老保供”专项行动,对接一线基层街道和社区,提供精准的助老生活保障。
曹玲回忆,考虑到服务于本地的老人,所以在组建团队时,打破了以往客服通过普通话交流的规范,要求全程使用沪语进行通话。同时还考虑到有些老年人腿脚不便、耳背等情况,话务人员如遇无人接听的情况,一定要保持等待,直至电话自动挂机为止,确保老年人可以接到电话;平台还设有回拨号码,方便老人或子女回拨电话,进一步解释、沟通。4月18日,该平台在上海曹杨新村街道率先上线,随后相继推广到彭浦新村等其他7个街道。
助老保供专线团队除了提供物质上帮助之外,另外还有一项任务是通过电话主动询问老人的精神和身体状况,根据情况的紧急等级在第一时间向老人所在街镇、居委反馈,为老人与社区之间搭建起畅通的关爱“补给线”。
曹玲说,“疫情让我看到了老年人最可爱的一面”。她至今记得,一位住在彭浦新村街道的独居老年教师,在他们打电话过去询问需求时,不仅表示自己过得很好,还反过来询问志愿者们的工作辛不辛苦,叮嘱别把身体累坏了。
作为运营管理者,曹玲在团队中承担了大量的协调沟通工作,每天晚上7点后,是雷打不动的复盘会时间,每个街道对应一个专属群,曹玲和街道工作人员按照“排班表”依次开会复盘,不断改进服务细节,以适应老人们的实际需求。单单话术脚本前后就改了十几版,后台排班、对接人员手头各种表单多达三十多张,以适应各街道和保供企业个性化的工作需求。
她举例说道,老人在购买物资时习惯使用现金。当时保供单位方面提供的套餐价格并不是整数,例如88元、43元等,对使用现金支付的老年人来说,找零成了主要困难。在晚间的复盘会上,曹玲就与保供单位沟通,最终保供单位重新设计了套餐价格,化零为整。后面随着疫情形势的严峻,现金支付需要当面接触,后续还有消毒等问题,曹玲和同事又协调保供单位、街道和志愿者,采取保供单位垫付,街道及时核实与消毒,等对应楼宇风险降低后,再由志愿者上门收取的方式,为老人支付开辟绿色通道。
近年来,上海号百一直致力于帮助老年人跨越数字鸿沟,将大数据、人工智能等最新技术应用于助老服务,打造一个“助老扶弱”的语音门户,同时也是上海电信助老、适老信息化服务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。曹玲表示,虽然助老保供专线的工作已告一段落,但上海号百仍然会聚焦老年人的出行难和就医难两大痛点问题。针对出行难,推出了为老人叫车出行的服务,针对就医难,提供了非急救转运服务,协助医院,运送需要康复转院的老年人,减少救护车占用时间。未来还将不断完善服务,陆续推出一些更加适合老年人的信息化服务产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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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编辑:白守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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